但眼前这几个,都是绝顶的⾼手,而且作为亡命之徒的代表,他们的攻击极端犀利,处处戳人死⽳,毫不手下留情!
双拳难敌四脚,好汉架不过车轮战,何况这些⾼手善于布阵,配合得极端默契,杀伤力比往⽇更甚!
不消多大工夫,莫小茜已经浑⾝挂彩,只有招架的份儿了。
正在这个时候,一个人冲进包围圈,拳脚了得,和她背靠着背,一下子就将敌人的势头比下去!
"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"
是苏温礼!
莫小茜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,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,抿抿嘴,专心打架!
看他出手果敢利落,狠辣决绝,忽然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怜,其实苏温礼一直教她的东西都没错,对敌人只有狠戾,才能制服!
两军战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答案早就注定了容不得一丝仁慈。
"莫小茜,你怎么招惹上这群狼了?"并肩作战,背靠着背,苏温礼咬牙切齿低声问道。
这几个人,无疑是他今年遇到最強悍的对手,他使出全力,竟然都没能占到上风,却得那些人狂
大发,出手更加狠戾!
"嘶——"一个不察,被一个女人手中尖锐的匕首狠狠划过手臂,顿时⾎流如注,⽪⾁都翻滚了起来。
"你小心点。"莫小茜瞥他一眼,更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打斗上,一边暗中问铃铛有什么办法可解决掉这些人。
对方人多,二人的体力有限,本来实力半斤八两旗鼓相当,当时间一长,车轮战下去,谁胜谁负谁吃亏,优势劣势一目了然。
"我也没什么办法。"铃铛抓抓脑袋,转了半天,递给她一包药粉。"这是超強悍的⿇醉药粉,一撒过去,再牛的体力也得倒下!这个地方沼气太重,还是别长时间留在这里,跑吧!"
打不过就跑,三十六计中,走为上计。纠下去,也没什么意思。
莫小茜欣然接过药粉,只是还没来得及使用,远处忽然跑来二三十个壮汉,手中弓箭连发,不管对象,全都过来!
莫小茜没躲开,被一冷箭
中,⾝子晃了晃,坐倒在地,一阵头晕目眩…那箭上,分明涂有⿇醉药!
苏温礼⾝手比她好,但**凡胎也噤不住弓箭的轮番轰炸,也被中好几箭,在过量⿇醉的效果下,直接晕菜。
而之前跟他们打架的那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,⾝上频频挂彩,为首的人见势不妙,喊了声"撤"。
不过还没等他撤完,他也被中,昏昏糊糊跌在地上。
"今天的战利品,倒是很不错!"壮汉群中一男人豪慡大笑,声音很是洪亮,"把他们都带回去!"
顿时那些人也不放箭了,成群跑过来,将昏倒的一⼲人拖走。
莫小茜虽然吃了铃铛给的药,那⿇醉力却一时间也没消除,只能软巴巴被他们拖着走。因为昏沉,⽪肤擦摩着地面,却也没感到多少痛楚。
不知道那药的⿇醉力是不是过強,莫小茜怎么也没想到,一路被拖着走,居然也能睡着了。
醒过来的时候,周遭光线昏暗,依稀可以看得出来是个山洞,她和几个人捆绑扎成堆被扔在里面,寂悄悄的让人分外不安。
她脑子快速转了转,一边很努力分析着⾝处环境,以及怎样逃脫。
"谁绑了老子,要是让老子出去,非把他剁成碎⾁喂鱼去!"不知过了多久,角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呻昑,更有耝哑的嗓门在破口大骂。
这个声音…应该是⽩天跟她抢天石的刺青男。
本来众人都在昏睡中,被他的大嗓门一囔囔,顿时先后醒过来,⽩天里那个急子
感女人也喊道:"放我出去,赶帮娘老,知不知道娘老是什么人,活腻了你们!"
"就是就是,等老子出去,非得一铲子把你们个匪窝都铲了!"
听到这些声音,莫小茜安心了,原来大家伙都在啊!就是不知道那群莫名其妙的人,把他们抓来做什么?
话说金三角能进来的人很多,出去的人很少,所以她也曾认为这个地方的人丁应该不会兴旺,不料才踏进这地方没多久,就遇到不少人…难道传说有误,进来的人只是因为这里的生活居住条件好,才不愿意出去而已?
"小茜,你在么?"郑世舂间,耳边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。多⽇的相处,纵然看不见他面目,也能猜的出来是谁。
莫小茜抿嘴,不吭声。苏温礼这厮过于神秘狡诈,她甚至不知道被抓来这里是不是他的谋,还是尽量少说话,免得被抓了马脚。
"我知道你在的。"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苏温礼低低一叹,道,"你别跟我怄气,这不是我的人,如今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蚱蜢,亡齿寒,应该齐心协力,不然谁也别想活着出去。"
莫小茜怔愣了片刻,回道:"那你知道抓我们的是些什么角⾊吗?"不对头归不对头,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,所以只要还有利益存在,他们之间就还有合作的可能。
没错,是合作。她是商人,利益才是本,在利益面前,什么个人恩怨都得先放到一边去。
"唔,据我的经验,估计是遇到海上最难的角⾊——海盗。"苏温礼的话倒不迟疑,只是说出口的时候带上几分凝重⾊彩。
莫小茜张了张嘴,感觉喉咙有些⼲涩:"几成?"这个可能的确是最⾼的,因为在这段神秘地段出现的,通常不会是正常的人,如果是平凡不同的居民,也不会选择住在这里。
海盗是专门在海上抢劫其他船只的犯罪者,这是一门相当古老的犯罪行业,自有船只航行以来,就有海盗的存在。特别是航海发达的16世纪之后,只要是商业发达的沿海地带,就有海盗出没。
海上的食物缺乏,收⼊也乏,如果不通过打劫等手段,本不能够存活。
"你心里不是有数?"苏温礼轻笑,认识她才两年多,但事实上,其实她⾝上蔵的东西她本就看不透,那股神秘⾊彩就像无底的黑洞昅引人去探索,却,始终无法探出什么重要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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